“京中现在的情形还算稳定,因为绝大多数人实际上都还没有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都是道听途说,以讹传讹,好在有咱们《每日新闻》,所以很多时候就能以正视听,属下也按照大人的意思,多免费派发了一些报纸在茶楼酒肆和戏园子里,也考虑在一些闹市区设立一些招牌栏用来张贴,不过这可能和宛平、大兴二县打个招呼,……”
这么些年来,双方的矛盾龃龉不断,只能不断地妥协求全。
郑崇俭抹了一把脸,脸色有些难看,“山陕旱情很严重,这正是这些白莲教的好时机啊,他们也是瞅准了这一点,这流民若是和白莲教掺和在一起,那就麻烦大了。”
金钏儿是一身素青裹缎镶边小夹袄,内里桃红色的里衣也透了出来,下边一条半新旧的乳白府绸底裤;平儿则是一件鹅黄底带莲叶花的薄绣袄,下边一条湖蓝碎花底裤,二女都雪肤花貌,加上屋里也没别人,扎脚捋袖的,露出天足和皓腕,这两相映衬,端的是分外妖娆。